第四章
「幽,要不要去看燈火節?」很難得越靈主動約述幽約會,
「嗯,好啊,哥竟然會這麼主動,真是難得,那等我一下,我先打扮一下,」
越靈去前廳等待,述幽很開心地猛撲脂粉,
這鎮上一年一度的燈火節,一眼望去的人群,幾乎都是一對對的情人,
「哥,你看,這是什麼啊...哈哈....好有趣喔...」述幽挽著越靈的手臂一個攤販接著一個攤販看,
「喔,那邊,哥我們快去看吧,」述幽強拉著越靈,「好,慢慢來嘛,呵呵......」
這時越靈看到一處攤販在賣飾品,越靈拿起一對紅色雕琢非常精緻的髮夾,
「客倌,你眼光真好,這個可是從西洋引進的高級飾品啊~」
「請問這要多少銀子?」「因為這是西洋進口的,所以很貴,要五十兩!」
「好,我買下了!」越靈一口氣拿著一個銀錠交給老板,「喔?......多謝客倌~~」老板以為越靈會嫌很貴不買了,
「哥,你在做什麼?」述幽看著越靈拿著一個盒子,「是要送給妳的禮物,回去再看,」
「嗯,好啊,喔..........好漂亮喔~」這時開始在發放煙火了,述幽拉著越靈的手往煙火比較近的地方跑去,
述幽像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似的看到漂亮的煙火猛拍著手,越靈看著述幽那麼開心,自己也放鬆許多笑了出來 。
「怎麼搞的...崔江置怎麼還沒來?煙火都已經開始放了....」如蔚等崔江置等的很不耐煩,「啊,對不起,因為有點事,」這時江置氣喘吁吁地跑過來,「 妳等很久了嗎?」
「嗯....江置,你看看我今天有沒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啊....」如蔚想讓江置看看自己穿著女裝的樣子,
「嘿嘿.....妳好像不適合穿女裝,」如蔚以為看到她精心打扮漂亮的樣子會誇獎她,
「 什麼?你找死!」 如蔚追著江置,「 給我過來,你討打是嗎!」
追了一半江置突然停了下來,「是千姑娘.....」江置看到述幽正看著煙火笑的樣子好像著迷了,
「怎麼了?不跑了?」如蔚順著江置的眼睛看過去,「是那個妖女,等等...跟她在一起的男人....是九越靈嗎?」
「妳說什麼?他是九越靈?!」看著述幽跟越靈很親密地樣子,江置心情有點沮喪,
「看他們的樣子,兩人一定有什麼關係,江置....」如蔚叫著江置的名字,但他的心思已經跑到述幽身上去了,
述幽靠這越靈的胸膛,越靈摟著述鷹肩,「如果時間就這麼停止該有多好~」
「 幽,妳怎麼又多愁善感起來呢,看煙火應該要開心點啊~」「嗯,而且還有哥在身邊真是開心~」
「哇~煙火好漂亮!」如蔚欣賞著煙火要江置陪她一起看,但江置卻發呆著看著述幽,
「喂,不要再看了!」這時煙火已經放完了,「人家都走了你還看!」述幽挽著越靈的手臂甜蜜地離開了,
如蔚拉著江置的手離開,「走吧!」
「喂,崔江置,難道我穿女裝真的不好看嗎?....」「嗯..喔...剛剛是開玩笑的啦,很漂亮!」
江置怕如蔚傷心,但江置腦子裡都是述幽的身影,
「真的嗎~」如蔚展開笑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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譚平俊從無形道館裡走了出來,外面一點月光都沒有,
還吹了一陣涼風,「奇怪,明明還是夏天,天氣怎麼這麼涼.....」
忽然間他看見一個黑色身影,述幽站在黑暗裡,譚平俊看不清楚是誰,
「誰!是誰站在那裡?」 述幽從黑暗中走了出來,「你怎麼可以忘了我呢?......」漸漸地譚平俊看清楚述幽的臉想起來了,
「怎麼?很驚訝嗎?二十年不見,你都老了,但是就算再過多久,我也不會忘記那時越靈哥被你刺死的那一刻!!」「妳...妳到底想怎樣,事情都過去了...」
「不,這事情還沒結束呢,你殺死我哥的事我永遠都記得,
你的女兒要好好守護喔,我會讓你失去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感覺!」
譚平俊聽了退後一步,「拜託,放過我女兒吧,拜託妳...」
述幽說完,一聲冷笑就消失在黑暗中了,
譚平俊這才想起二十年前做過的錯事會禍延到女兒身上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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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江置為了尋找傳說中的九家之書來到智異山,
他在樹林間穿梭,不巧被越靈抓住了,越靈掐著江置的脖子,
「你怎麼又來了,早就警告過你不可以再進來這裡!」
「我....我...一定要找到我想要的東西,」
「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值得你冒險闖進來?說 !」「是九家之書...」 「什麼 ?你要那個東西幹什麼?」
「我聽說只要有那個,我就可以完全變成人類了...」
「難道你也是九尾狐?」
「並不完全是,我是半人半獸,」「 什麼 ?!」 越靈覺得有點奇怪,腦中正在浮現出一些東西但就是想不起來,
「住手!」一聲熟悉的聲音在越靈耳邊響起,
「越靈,不可以!」 越靈回頭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女子正喊著他的名字,
「妳不可以殺他!」 「為什麼?」
「 妳是誰?」 「我是尹西花!」「什麼 ? 妳不是死了嗎?」 「越靈,你聽我說......」
「妳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想聽,
妳在二十年前為何要背叛我?我是那麼愛妳,為了妳我只剩十幾天就可以完全變成人類了,
可是妳卻不顧我的感受,聯合趙冠雄想殺了我,
妳應該沒想到我會復活吧,」
越靈掐緊江置的脖子,
尹西花知道她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,
「不可以 !崔江置他是你的兒子!」 尹西花為了阻止越靈,終究說出了二十年的秘密,
越靈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,
「什麼?尹西花,妳再說一次!」述幽不知是從什麼時候站在後面,
「幽?!」越靈看到述幽一臉疑惑又氣憤地樣子很憂心,
述幽全身沒有力氣的走向尹西花,
「妳...再說一次...」
「崔江置,他是我跟九越靈的親生兒子!」
述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看了一眼崔江置再看看越靈,
「哥,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?.........」
述幽哭的傷心欲絕正要轉身離開時,頭突然暈眩起來趴地一聲昏倒了,
「幽!」越靈放開掐住江置的手,馬上衝到述幽身邊,
「幽,妳怎麼了?」 「千姑娘...」江置也擔心述幽,
越靈趕緊抱起述幽往住處奔去。
越靈把述幽抱到房間裡休息,
「丫頭是怎麼了?」法師見狀也緊張起來,
法師幫述幽把脈之後,
越靈把剛才的事情告訴法師,
「唉,該來的還是終於還是來了.........」
「法師,您再說清楚點啊,幽怎麼會變成這樣!」
「丫頭在二十年前為了救你而獻出處女之血,
我已經鄭重地說,這個方法是很危險的,可是她為了救妳,完全不顧自己,我也無法阻止她啊...」
「法師,您怎麼現在才說啊!」
「丫頭是怕你擔心叫我不要說的,」
「那...那怎麼辦?....」
「還有一件事,」「什麼事?」
「丫頭因為全身缺血太過嚴重了,而且氣血凌亂,再活也不過三個月....」
越靈聽了全身癱軟了下來,
「不可以!」越靈又衝到述幽的房間握起她的手,
「對不起...是我害了妳....」越靈哭了,這時述幽醒過來,「哥你怎麼哭了?」述幽勉強爬起身,
「不要起來,好好休息啊,」越靈要述幽躺著,
「不過,我剛剛為什麼會昏倒,頭又很暈?」
「喔,法師說妳這只是太累才會這樣,只要好好休息就好,」越靈不敢跟述幽說實話,
「是這樣嗎?」述幽才又躺了下去,
「妳好好睡吧,我在這裡陪妳,」「嗯,好啊,不能離開我喔,」越靈今晚和述幽睡在一起,
述幽醒過來看到越靈的睡顏,忍不住盯著他看,
「不論再怎麼看哥,哥還是這麼俊俏~~」這時越靈睜開雙眼,「幽,妳醒了,
可是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啊?」
「因為哥長得太好看了,捨不得移開眼睛啊~~」「呵呵.....我有這麼好看嗎?」
「嗯,你忘了,二十年前有一次我跟你一起去市集買東西,
旁邊在看東西的一些女人,突然圍了過來把我給推了出去,
那時我一生氣就把那些女人一個一個拖離你的身邊,然後我就拉著你的手臂說
,喂,妳們給我聽著,眼前這個英俊男人是我的男人,知道了嗎,」
「哈哈...我想起來了,難怪那時我怎麼覺得怎麼旁邊有很多女人圍著我,還對我傻笑,」
「哥,以後你不要再見尹西花了答應我好嗎?」
「嗯,好我答應妳,幽,」越靈親了述幽額頭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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譚如蔚往市集的路上,聽到有聲音叫住了她,
「是妳! 幹麻? 有什麼事嗎?」 如蔚以為述幽不懷好意想要接近她,一臉很不客氣的樣子,
「 我有幾句話想跟妳說,
這裡人多我們去那邊吧,」述幽引如蔚來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,
「好啊,有話就快說,我可不想看到妳!」
「 妳知道你的父親都在做些什麼事嗎?」
「 妳....妳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「我覺得妳應該要知道真相才對,」
「妳到底想說什麼?!」
「 妳很愛崔江置吧...」
「妳....妳怎麼知道?」
「那妳應該知道他的父親被人給殺死了,」
「 嗯...」 「那你應該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被誰所殺的吧,」
「不是九越靈嗎?他是江置的殺父仇人!」
「哈哈...」「妳笑什麼?」「是誰說的?」「是我爹說的!」 「 哼!」述幽冷笑著,
「根本就是胡說八道,他還真是厚臉皮,
其實崔江置真正的殺父仇人就是你爹譚平俊,」
「 妳....妳亂說..怎麼可能...」
「二十年前妳爹帶著官兵要抓越靈哥,
就是他刺死了我心愛的男人,那股錐心之痛妳沒有體會過吧,」
述幽用凌厲的眼神看了如蔚一眼就離開了,
如蔚錯愕地神情還愣著原地,
於是如蔚去無形道館找父親質問,
「爹,我有話要跟您說,」
「好,什麼事啊,臉色這麼蒼白,」
「爹,你要老實對我說喔....」
譚平俊一臉疑惑地樣子,
「二十年前.....是你殺了江置哥的親生父親嗎?」
「沒有啊........」「爹,難道您還不知道九越靈就是江置哥的親生父親嗎?!」
「什麼?!」譚平俊這才恍然大悟,
「沒錯,我那時在趙冠雄手下做事,我是照他的命令做事的,但是我沒想到九越靈是江置的親生父親啊...」
如蔚這時不該如何是好,「爹,您這麼做叫,我怎麼面對江置哥啊!」如蔚傷心地衝了出去,
「 如蔚啊....如蔚..」譚平俊這才覺得自己犯下滔天大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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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江置不死心又往智異山走去,在樹林裡巧見述幽,
「千姑娘...」
「你..你怎麼又來這裡了,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,
快走吧,這裡並沒有你要找的九家之書,」
述幽看到江置轉頭就走,一不小心卻扭傷了腳踝,
「 啊---------」述幽跌倒在地,「好痛!」
江置這時突然抱起述幽,
「喂,你幹什麼?放我下來!」「妳的住處在哪裡?」「嗯......就在前面...」
江置就這樣抱著述幽到了山上的住處,
「就是這裡嗎,
妳的房間在哪?」
「嗯....在左側第一間.....」
江置把述幽放在床上讓她坐著,
還脫下述幽的鞋襪,「你...你幹什麼!」
「喔...腫起來要趕緊敷藥才行,不然會越嚴重的,
妳這裡有藥草嗎?」「嗯...就在旁邊的櫃子裡,」
述幽看著認真幫她敷藥的江置,
『個性這麼像,笑容也像....』
江置幫述幽敷好藥後還包紮好,
「好了,這樣就可以了,以後要常常敷藥,不然去看大夫才行,」
「嗯,那還真的謝謝你了,」「不用這麼感激我,我會不好意思的,」
述幽想著不行,看著江置這樣對她,
似乎覺得崔江置對她有好感,想好好利用,
「之前我實在是對你太兇了...真是抱歉....」
「沒關係,我不在意,」
「嗯,那....如果要找你....要去哪找你啊?」
「喔,那...千姑娘,你就到無鳳館吧,那個地方我常常去,」
江置一聽到述幽會來找他,心裡雀躍不已對著述幽傻笑,
「你怎麼會在這裡?!」越靈剛好回來了,看到述幽和江置在房間,
「我是看到千姑娘腳扭傷了,我才把她送回來的,」
「什麼?幽,妳受傷了?我看看.......」越靈摸著述幽的腳踝,「嗯..好痛...」
「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,還有你最好不要老是來智異山,不然我會殺了你!」
看到越靈把他當成不速之客,心中也想發火,
「好啦,我會走 !千姑娘,那我先走囉,走的時候還對著述幽笑著,」越靈可是都看在眼裡,
「這臭小子,每次看到妳都常常笑,看到真想揍他一拳!」
「哥,不要在意啦,」「幽,以後少見他好嗎?」
「其實他沒有惡意,何況他也不是什麼壞人啊,
因為他是你的兒子...」越靈聽到這句話覺得述幽說的很感傷,
抱著述幽說,「對不起,我雖然無法再回到過去,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會對妳好的,」
「嗯,這是當然的,你是我的男人,誰都不許搶走你的,」述幽心想著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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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越靈, 越靈,」越靈一看到尹西花正想要轉頭就走,
「越靈,你先聽我說好嗎?」「我跟妳沒什麼話好說的吧!」
「難道你一點都不想要聽我解釋嗎?」
「對,沒錯!當妳那時背叛我的那一刻起,我就發誓不再見妳!」
尹西花看著離開的越靈就感到愧疚,
『這也難怪,被心愛的女人背叛,心裡一定很痛苦』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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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大人,上次您不是答應要給我一個願望嗎?」
「喔,妳想到了嗎?說看看吧,我都會幫妳達成的,」
「其實也不是什麼多大的願望,」
「喔,是什麼啊,這麼神秘?」
「幫我殺了尹西花!」「尹西花沒有死嗎?」
「嗯,我還親眼見到她呢,還活著好好的,
我實在是無法容忍她再次靠近越靈哥了!」
「好,我會找幾個厲害的殺手....」
「大人,還有一件事.....可以叫那些殺手們提著她的首級來見我嗎?
我非得親眼看到她真的死了我才安心!」
述幽又躺在趙冠雄懷裡,「好,沒問題,千姑娘,」趙冠雄為了抓住述幽的心無所不用其極,
「大人,小的有話要跟大人說,」
「 說吧,是什麼事? 」「大人,難道您...真的愛上那個女人了嗎?」
「你說千姑娘? 老夫確實真的愛上她了....」
「即使她愛的是九越靈您也無所謂嗎?」 「 哈哈哈......」趙冠雄大笑幾聲,
「原來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嗎?
你也不是看過老夫想要的女人,是有哪個真的喜歡老夫的?
就算是朴清照,她連看都不曾看過老夫一眼,那些女人遠遠都比不上千姑娘,
她早在二十年就吸引我了,是我最想要得到的女人,
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,
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,她肯真心地對我笑,
真心地把我當人看,」趙冠雄說起述幽滿臉喜悅,
「難道您就不怕有一天她會背叛您嗎?」「背叛?」趙冠雄思考了一會兒,
「不,她不可能會的,
就算有,我也會原諒她的....」
忠慶這時才發覺大人已對述幽愛到不可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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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,幾名蒙面黑衣男子正在急速奔走,
「夫人,我們趕緊回去別館了,太晚了會很危險的,」
「好啊,」尹西花答應身旁的侍衛,
這時黑衣蒙面殺手衝了過來個個拿著劍揮舞著正圍著尹西花,
「你們是什麼人?大膽,竟敢對夫人無禮!」
黑衣殺手們沉默不語,忠慶首先就朝著尹西花揮了劍,但卻被擋住了,
一名東瀛忍者擋在尹西花面前,「夫人,快走吧,這裡有我擋著!」「可是...」「快走,夫人!」
尹西花正轉身逃跑時,卻被一名殺手擋了去路,
殺手們一個個身手矯健,招招至人於死地,
但這名忍者不是省油的燈,用他們特有的日式劍法擊退了那些殺手,
殺手們自認失敗,個個傷痕累累已退去,
「夫人,您沒事吧.....」但這名忍者卻毫髮無傷,
「 嗯...那些殺手到底是誰派來的?」「我會請人查清楚的,夫人.....」
尹西花也覺得可疑,她並沒有得罪什麼人,為何會有人想殺她,
心中突然浮現那個人的名字 。
「大人,小的失敗了,真的非常抱歉...」
「什麼?你們到底是麼做事的,只是一名柔弱女子都殺不了嗎?」
「不是的,大人,她的身旁有一名奇怪的貼身侍衛,
看他使用的劍法和我們朝鮮不同,用的刀劍也不一樣,應該是東瀛忍者,」
「忍者? 看來尹西花早在二十年前就找到了貴人了是嗎,
既然在那邊過的那麼好,為何還要回到朝鮮呢?
難道她還愛著九越靈?呵呵......你背叛了九越靈,竟然還有臉敢面對他嗎?」
趙冠雄百思不得其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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